第十章形势(2/3)
武关附近还要重兵驻守,能够开赴函谷关的,也就五六万人。”
王竹掰着手指头算,妈的,人家四五十万,我这里五六万。
项羽又如此恐怖!
明明就是鸡蛋碰石头吗?
头破血流也要碰一次,要不死的更惨。
王竹的目光重新落在王陵脸上,哥们正一脸茫然的听天书呢!
他不懂什么韩王、齐王、陈胜、吴广的,他就只知道攻下城池后,可以杀人放火抢粮食弄女人,沛公告诉他打谁,他就像猎狗一样扑过去撕咬。
别的一概不理。
王竹冲着王陵笑了笑道;“你想当郎中令是不是?”王陵眼眉挑起来了:“没错,俺就要做那个郎中令。”王竹指点着他道;“好说,好说。
你去帮朕办一件事情,办成了封你为郎中令,外加千户封邑。”
王陵怀疑自己做梦,天下还有这种好事?
“你先说是什么事情?”王竹整了整衣冠,不慌不忙的说:“昨天我们捉了几个俘虏,叫什么夏侯婴、靳强、郑中的。
你去大牢里把他们劝降了,你就是郎中令了!”
王陵傻乎乎道;“我——我还要六个美人。”王竹一挥手:“办成了我给你六十个。”
王陵一转身就撞到柱子上了;“在那,在那,大牢在那里?
快,快带我去——”
没用多长时间,王陵领着两个人出来了,一个方面大耳、黑黝黝的脸上布满皱纹是个中年儒生。
另一个细长个子,脸皮雪白,穿着金灿灿闪光的铠甲。
两人身上都绑着一道道的麻绳。
王陵扯着嗓子喊道:“秦二世,秦二世——”王贲怒道;“混账东西,你敢对陛下无礼——”王陵连忙改口:“陛下,我把夏侯婴和靳强带来了,宋忠那个腐儒他说你是残暴的暴君,杀人不眨眼,是狗杂种,所以不肯来。
还说什么‘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楚国人是不会向秦国皇帝卑躬屈膝的。
因为秦国的人都是豺狼,都是畜生!
你看我也没办法了,说好的六十个美人我只要四十个算了。
这公平吧?”
王竹差点没气昏,心说这王陵八成是白痴!
瞎嚷嚷什么呀!
王贲的脸都绿了,直勾勾的盯着王竹,希望他下命令把王陵拉下去重打一千军棍。
王竹没心情和他扯淡!
不耐烦的问道:“谁是夏侯婴,谁是靳强?”
那个中年儒生道:“启禀陛下,在下是夏侯婴。”这个夏侯婴王竹知道。
夏侯婴就是滕公,就是刘邦逃离成皋的时候,多次跳下车帮刘邦捡孩子的那位。
他和靳强都参加了鸿门宴,可见刘邦对他很是器重。
不用说那个顶盔贯甲的就是靳强了。
这人是刘邦帐下的一员猛将,实力和纪信相当。
这些人本来对刘邦都忠心耿耿的,想要劝降非常困难。
可是眼前的形势不一样了,刘邦翘了,他们都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
反秦的农民军队伍,并不全是为了推翻暴秦统治的,他们有的是楚国的遗老遗少,怀着跟屈原一样的悲愤心理,和暴秦势不两立,不同戴天。
有的是迫于大势所趋,表面上义气,骨头里还是一些贪图富贵的投机取巧的心思;有的只是生活所迫,想在军队里混碗饭吃;有的甚至以农民军做掩护,伺机而动,搜刮钱财,巧取豪夺。
还有很大一部分,只是想趁着乱世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像灌婴、彭越等人就是属于最后一种。
夏侯婴、靳强和大秦也没有什么切齿的仇恨。
没有非拼死命的必要。
刘邦一死,王陵去劝降,他们立即就‘想通了’。
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这就和脱下马甲穿上长袍一个意思,简单得很。
至于郑中——地道的楚国遗少,祖上几代人在楚国出任高官。
秦始皇灭楚之后,他亲眼目睹了秦军杀人放火的残暴行径,自幼便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只要一看到秦人就想掐死,就连秦国的美人他都不沾边。
是个反动透顶的家伙。
郑中这种胸怀是做不了大事地!
!
像人家刘邦、项羽就不会这样想吗!
这就是水平问题!
人家刘邦、项羽就经常这样想——妈的,秦国人当年攻打我们楚国,不知道骑了多少楚国娘们,今天轮到楚国爷们狂了,一定十倍奉还!
!
这才是英雄本色!
这才叫铁骨铮铮的汉子。
你骑了我一个,我就骑你十个!
你屠灭我一座城池,我就把你一个郡夷为平地,奶奶的,以后谁还敢跟我狂!
所以最近秦国的娘们就比较倒霉了。
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倒霉,一个县,一个郡集体倒霉。
当大哥的,一般都是这种想法。
这叫素质。
所以,无论是楚国也好,秦国也罢,赵国也算,老百姓倒了大霉了。
项羽屠城是人尽皆知的,你当刘邦就是好鸟,他也照样血洗天下。
义军、义军,纯属扯淡!
本来为了消灭暴秦,兴起的义军,整来整去比暴秦还暴!
王竹问夏侯婴、靳强:“朕听说你们两个都是很有才干的人,怎么不好好的为朝廷效力,却要造反。
算了,算了。
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
朕现在封你们为偏将,赏赐土地百顷,奴仆五百。
跟朕回咸阳去享福吧。
项羽、楚怀王之辈,不过是乌合之众,根本成不了大事。
刘季就是个最好的例证!”
夏侯婴和靳强瞠目结舌。
这位暴君怎么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
分明是装孙子?
难道另外安排了什么毒计?
这些老百姓近些年都是生活在关于秦二世充满血腥的传说中的,秦二世暴君昏君的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脍炙人口了。
王竹要是吹胡子瞪眼疾言厉色暴跳如雷阴笑两声,把阴险小人的嘴脸完美的展示出来,兴许夏侯婴和靳强心里好受得多。
他这样和颜悦色义正词严的一番话的倒让两人觉得世界末日了。
昏君一定是想出了什么毒计设计咱们!
没准想骗我们喝下毒酒;也许,最残酷的,找一群美人,扒光了我们的衣服,**我们——天啊!
士可杀不可辱!
夏侯婴清了清嗓子,很自信,很有礼貌的问::“请问,这位是?”
王贲虎躯一震,险些摔倒。
妈的,白痴呀,穿着龙袍,跟王陵说了半天话,你不知道他是谁?
楚国真是人才济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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