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我牛虹这辈子阅人无数，虽说从未见到过像你这般神奇的孩子，但对我而言，你的能力，远超无数成年人，你的心智和态度，也是我生平仅见。”

“像是你这样的人，虽说不知道如何成长到这一步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未来的你，绝对前途不可限量，况且……”

“我也很期待着，你最后能够走到哪一步！”

“那你跟着我，是为了钱？

还是为了名？”

“……”

牛虹沉默了。

她倒是没想到，林飞的问题竟是如此的犀利，如此毫不避讳的话语，让牛虹也有些难以招架。

思绪良久，其终是认真说着。

“为了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如今的年代，没钱寸步难行，物价飞涨之下，多少人的工资都开始生活拮据了起来，我也不例外，我和唐琴心家庭说实在的，没有那么的富裕，不然的话，当初我也不会答应你的合作，这其中的油水太大了，大到让人难以拒绝。”

“是么？”

林飞眼神微眯。

“可是，为了钱而跟着我的人，我不得不担心，日后其会不会因为钱……而背叛我！”

“这！”

懵了。

牛虹万万没想到，林飞说出这番话来。

是啊。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自己为了钱能够取消之前的合作商，现在为了钱想要长期的跟着林飞，那以后的话……

又是否会因为钱……

就像是今天蔬菜店的妇人那般。

其为了钱，不也是作出了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若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当自己有了一百块，却是面前摆着一千块，只要离开林飞，就能马上拥有的时候。

……

牛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现在就谈及对一个小孩子的忠诚，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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