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推进进去，立正敬礼喊长官好。

宋成刚把桌子上照片给王也，说：“看看。”

照片上有5个人，董卓文也在其中，5人都是已经壮烈殉职的前辈。

宋成刚说：“他们都是我的好学生，我不想再往照片里加人，不想加你，不想加李展。

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我把李展留下来，你还敢继续跟他搭档吗？”

王也一楞，随即摇摇头。

拆炸弹不是拆糖果，出错的后果就是死人。

这次侥幸发现了李展的错误，下次能不能发现？

下下次呢？

王也不想再说什么，立正敬礼转身离开。

“别走。”宋成刚说：“后天上午10点西九警署，吕处长给你升职授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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