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其实凌小凡也是清楚的，也是故意让他调查的。

要不然，你能够调查到的只有凌小凡面表上的资料。

当白兆明看到这摆在他面前的资料后，他整个人是瘫坐在地上。

他说的没有错，别说是把自己儿子送进火葬场，就是把自己全家送进去都没有问题。

自己这个副市长的位置，坐不坐得稳还要看人家的心情。

当然这是后话，和凌小凡没有一点关系了，至少以后白金会离钱雨佳远远的了。

离开医院后，凌小凡和钱雨佳是带着凌丫丫去弄了头发。

本来这丫头的头发已经披到了腰间，但是因为长期没有清洗已经打结了。

最后只有全部剪掉，所以从理发店出来后她的发型已经和凌小凡差不多长了。

不过这也无所谓，要不了多久就会长起来的。

回到家后，凌丫丫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以后竟然要在这样的房子里面生活，这是连他平时做梦都梦不到的。

之后钱雨佳带她把全身的污垢洗掉，当她们从洗澡间出来后，钱雨佳双眼通红。

“雨佳，怎么了？”凌小凡问道。

“你看她的身体。”钱雨佳道。

凌小凡看着凌丫丫，面黄肌瘦，这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

之后凌小凡是把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拿开，眼前的一幕真的是促目惊心。

他的身体，全是淤青，几乎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基本是旧伤刚好，新伤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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