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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章 谁在跟踪谁(1/2)

“这就走了?”

“不能走不能走,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就不能走。

【。”

“是啊,没有证据就说我们被人收买,这简直是侮辱人,你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能走!”

田泽要走,拦路的记者们不依不饶,堵着路不说,还出言不逊。

那个拿着单反相机的青年冷笑了一声,满脸幸灾乐祸的神情。

瞅准一个机会,他蹲在地上,对着凌青的大腿按动了快门。

凌青穿着很短的热裙,青年记者这样蹲下,又故意将镜头倾斜着往凌青的裙下瞄准,很容易就拍到凌青的裙下春光了。

青年记者不是脑子发热,或者精虫上脑才这么干的。

他其实有个很成熟的想法,那就是拍一张凌青露底的照片,然后将她描绘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慈善晚会上是故意色诱朱东炬的。

这么一来,他肯定就能讨到朱东炬的欢心,好处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了。

快门发出响声的时候,田泽的视线就落在了那个青年的身上。

他本来已经放弃了,也打算走了,却没想到这些人不仅不依不饶,还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他的心顿时冒起了一团怒火。

偷拍就已经够让人恼怒的了,你居然还敢当着面偷拍,你把胖爷当作隐形人了吗?

不等那偷拍的青年按第二下快门,或者站起来,田泽突然跨出一步,一脚就扫向了他手的单反相机。

咔的一声脆响,单反相机的长镜头顿时被踢成一片碎渣。

“你……居然敢!”青年这次反应过来,涨红着脸怒视着田泽。

田泽的脚收回来,轻轻一挑,顿时将那青年手的单反相机挑落在了地上。

然后,他怒起一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咔嚓,一只价值上万的单反相机就此报废。

胖子这一脚力量够大,相机又是精密仪器,结构和材料都不够坚固,所以用“粉身碎骨”来形容它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你……你……”青年指着田泽的鼻子,想骂句难听的,但田泽瞪了他一眼之后他跟着又将话吞了回去。

田泽将内存卡从相机的碎片之拣了起来,揣进了他的裤兜。

“你赔我相机!”青年记者终于从惊恐之回过了神来。

“就是,警察就可以随便打人吗?

你打坏了人家的相机,我们都见了,你必须赔偿!”一个女记者叫嚣地道。

田泽说道:“那你们去告我吧,让法官来判。”

刚才那青年拿这话讥讽田泽,现在田泽拿这话讥讽这群被收买的记者。

他的报复心理并不是一般地强大,受了委屈,跟着就要还回去。

法官来判?

按照程序,先得立案,调查清楚事实之后还须得由相关的机构和人员进行调解,调解失败之后才能到法院打官司。

这些过程走完,恐怕得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了。

但是,那个青年记者根本就不敢报案,更不敢打官司,因为他偷拍在先,照片也是拍下来的了,田泽拿着那张内存卡。

他要是告田泽毁坏他相机,那么凌青和田泽同样可以告他非礼和人身侵犯之类的罪名,然后索要精神损失费。

谁的过错更大一些,这其实是一眼立判的事情。

而就损失而言,一只相机的价钱始终有个限度,但凌青的精神损失费那却可以是狮子大开口,随便她要的。

知晓其的厉害,那青年气得几乎想吐血了。

现在的他是放弃不是,不放弃也不是,简直就拿田胖子没有一点办法。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一股勇气,他突然怪叫了一声,一拳就打在了田泽的脸颊上。

一个记者的拳头田泽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甚至闭着眼睛都能躲开。

但是田泽却没躲,相反的,他还故意摆正脸蛋的位置,非常配合地让那青年记者的拳头打他的脸颊。

砰,一声闷响。

田泽双眼一闭,脖子一歪,身体也倾斜倒在了凌青的怀。

他本来是可以倒在地上的,但和凌青的怀里相比,他会躺在地上吗?

凌青根本就没想到田泽会躲不开那青年记者的拳头,她也不相信挨了一个记者的一拳,胖子就被打晕了。

开玩笑,他可是一人深入虎穴,击败恐怖分子救出钱欣雨的英雄警察啊,怎么可能这么不经打呢?

田泽倒在凌青的怀,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他,撑着他不让他倒地。

就在这时,她发现田泽的脸蛋正好枕在她的酥胸上,嘴角居然还隐隐浮现着一丝猥琐的笑意。

顿时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无法将装晕的田胖子推开。

吃豆腐也有境界,但像田胖子这样的,吃得凌院长明知道他是吃豆腐来的,众目睽睽之下却还不能把他怎么样,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所谓大师,这就是大师。

大师在哪里?

在凌院长的怀抱里。

大人的青年记者也没想到田泽这么不经打,愣愣地了田泽,又了他自己的拳头。

这当口,他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他都在怀疑他是不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就变成了武林高手了。

但是,那可能吗?

余静燃心里很清楚田泽想干什么,她鄙夷地了用脸枕着人家的奶的田胖子,跟着就上千抓住了那青年记者的手。

“你……你要干什么?”青年记者顿时有些慌了。

“在警察局门口你都敢袭警?

你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余静燃冷冷地说道。

“我没打他……你污蔑我!”青年记者激动地抗辩道。

“就是,我们都没见他打人,那胖子自己就晕过去了。”有人说道。

“你想干什么?

栽赃陷害吗?”

“你快把人放开!

谁允许你们警察随便抓人的?”

整个场面顿时乱了起来,一群记者七嘴八舌为青年记者开脱。

这些记者都是一起来的,几乎都是朱家旗下新闻产业的雇员,都是自己人,这个时候他们自然要为青年记者说话,无理也要争出一个理来。

余静燃却没有放人的意思,她指了一下城南分局门口的一个摄像头说道:“你们见那个摄像头了吗?

它可不是一个摆设,一天二十四小时它都在工作。

他打了人,有没有证据一下监控视频就知道了。

你们要是再胡闹,我连你们一起抓,告你们妨碍公务罪。

那可不是拘留几天就可以算了的。

你们可以继续胡闹,但我觉得你们应该想清楚再做决定。”

余静燃的语气不见一丝火气,平平淡淡,但骨子里却透露出一种威严,让人不敢轻易挑衅她。

她很少展露她的官威,而一旦她这么做了,就会让人生出一种高高在上,无法反抗的感觉。

她觉得你是一棵葱,那你就是一棵葱。

而她觉得你不是一棵葱的时候,你就是一棵蒜苗!

摄像头正对着这边的方向,它显然已经记录了一切,也就是铁证如山。

这些记者们顿时哑火了,再胡闹下去,余静燃肯定会将他们一起抓起来,治一个妨碍公务的罪。

这种情况下,谁还敢胡乱呛声?

“凌青,你把田泽带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我把这人送进拘押室。”余静燃镇住了场面,转而对凌青说道。

凌青心领神会,“好的,我这就带田泽去医院检查。”

余静燃用手铐将那个带头闹事的青年记者拷了起来,然后往局子里送。

凌青和钱欣雨搀扶着“昏厥”的田泽上车。

车还是钱欣雨的红旗轿车,开车的也依然是萧武。

一上车,凌青和钱欣雨就一左一右地坐到了田泽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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