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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黑色影子中(1/2)

“我们…”本来想对她说出去吃饭,可看到洗得那么干净的鱼,以及梨花带雨的人儿,怎么忍心。

她却误会我的意思了,以为我是想做什么。

也怪自己不争气,深受窗外的影响,以及这妙人的身躯,竟然在如此气氛下有了反应。

虽然不怎么强烈,仅仅只是原始的反应,毕竟还有恐惧萦绕心头。

她想褪去外套,我抱紧的动作没有松懈,她没有强求,只是慢慢的蹲了下来。

她的人生就是如此吗?

外表下有着妩媚、性感、冷艳等多种气质,内在的却是一颗极度卑微的心。

技术活是需要时间的,她的经验肯定是十足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战场上铁血的汉子也难抵抗烈焰红唇。

“啊……”一声长啸,我解脱了。

在快乐与痛苦、不安与享受中挣扎的漫长过程中解脱了。

她仿佛比我还快乐,可能是有成就感。

也不知是不是受我的影响,窗户对面那家伙也一声低沉的长吟,也结束了。

不存在比较,我还没开放到那么程度,跑过去关了窗户。

冬天我不是很喜欢动手做饭,特别是在没有热水的情况下,洗菜简直就是受罪。

她却乐在其中,丝毫没被刺骨的冷水浇灭一刻对生活的热情。

虽然她不让我动手,我还是加入了做饭的行列。

厨房太小,容不下两个人,打打下手洗菜递碗还是行的。

一个小时后,热乎乎的简易的火锅上桌了。

她的手艺真的很不错,白色的汤、丝毫没有腥味、鱼肉也进味了,且特别滑嫩。

“应该喝点小酒的!”我帮她夹了一块鱼。

“嗯,我差点忘记了!”她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瓶朗姆酒说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没兑水的。”

我知道,很多夜场的洋酒都很假。

“你技术不错!”我喝了一口汤。

“不错吧,你喜欢可以再来!”

“你春节不回家吗?”我随口就问了出来,又赶忙说道:“不是…呃…对不起!”实在不知道怎么圆回去,这地方我可不敢再来。

她没任何表情变化,依旧微笑着往锅里放配菜。

“没事,只是来不来跟我春节在哪有什么关系?”她问。

“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噗呲!”她笑了出来,然后敲了敲锅说道:“你说的技术指的是这个啊。”

“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是…”然后她“吧唧吧唧”了几下嘴巴。

妳大爷的,能不能不要这么邪恶,开车开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呃…那技术确实很不…噗…”刚喝进嘴的酒一口喷了出来。

“怎么了?

你没事吧?”她拿着纸巾递给我。

“没事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鱼汤里刚才出现一张人脸、模糊不清,但能感觉到它在笑,笑得是那么渗人。

“你慢点喝!”她看我倒了一满杯救,一口就喝了。

“徐慧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害过人?”我慎重的问她。

她脸色很不自然,不动筷子,也不语。

“徐慧,我今晚要你,你给不给?”

“随时都行。”她沉着脸还在刚才的问题中。

“怎么玩都行?”我又问。

“随你开心。”

“那收钱吗?”

她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冰冷冰冷的,眼睛冷漠的吓人。

我没理会,继续说道:“你不为财也无所求,把身子都愿意交给我随便玩,还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

“今天的事你也知道,这世界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我实话告诉你,王厅叫我过去,就是因为知道我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脸色缓和了许多,问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懂吗?

那开水瓶不是巧合,你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要害你命,所以我才问你。”

徐慧很冷静的把房间看了一圈,然后走到衣柜面前,在里面捣鼓一会,拿出一把匕首。

应该是不锈钢的材质,上面血迹斑斑。

我看着有点心慌,两腿有点哆嗦,一只手不自觉的抓住了屁股下面的凳子。

她把匕首放在桌上,又坐了下来,嘴角微微一笑,说道:“看把你吓得,脸都白了。

放心,我从未想过害你,那天灌你酒也是因为你的眼神里有嫌弃我的味道。

今天我懂了,你很好,心很善良。”

我没接话,这种时候还是听她说比较好,这人手里绝对不干净。

“你说的东西,我今天能猜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苏媛的眼神。

她的眼神跟那个陪着王厅出车祸的女孩一模一样,那个女孩是我约出来,别人动手解决的。”

“死的很凄惨,现在的人都很变态。

成群结队的把人玩了不说,还给藏獒下药了,让藏獒去玩。

那女孩疯了一样去反抗,结果被藏獒活活咬死了。”

“你说背后之人是王厅,还是他老婆?

你可能认为王厅比他老婆好,你错了。

如果他老婆也对你很好,那你就离不开这个圈子了;相反,他老婆若是对你很客气,甚至很冷淡,说明她在救你。”

这段话听得我毛骨悚然,想起王厅那和蔼的笑脸,现在感觉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难怪我转变态度,用“你”这个称呼时他一点也不在意,王副院长却十分在意。

也对,别人一直在拉我上岸,我却恶言相向,高兴才怪。

徐慧又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讲的故事吧!

我亲手杀得也只有两人,一个是村长的小儿子,一个是村长的大儿子。

你知道吗?

女人杀人太容易了,能勾引到就行。

在野外把坑先挖好,然后勾引到附近,在他正爽的时候,一刀下去就解决了,连运尸都一并省了。”

这女人太可怕了,我竟然还在同情她。

不,这个同情是必然的,我也不能彻底否定她的做法是错的,换成我或许也会选择这一条道路。

那样的经历,仅凭想象是体会不到痛处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愿给你讲了吧!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算是跟我在床上,是不是还得担心我有没有藏 刀?

我也不担心你报警,监狱也是一样的,是个是非地。”

“你以为杀那个女孩的是什么人?

都是监狱里的犯人。

有关系,能请假出来,完事后再回去,又能爽、还能赚钱,最主要是安全。”

她没必要对我说谎话,这些话比神鬼给我的认知还要可怕。

好在以前有个同学是劳 改 所里员工的儿子,给我讲过些许不可思议的事,给了我一些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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