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金牌杀手(2/2)
我怕出什么事,轮换照顾着。
没王典在,可把我累坏了。
帮她们把衣服全脱了下来,当然留了内衣内裤。
用香皂洗了后晾在窗边,也用热毛巾帮她们分别擦了遍身子。
擦的时候发现吴静眼睛是睁开的,她只是没力气:“别擦了,被子盖上,我冷。”
敢情这家伙清醒了,我连忙解释道:“那个,我看你们衣服全脏…”又睡着了。
“帮我再把背上擦擦。”夏瑶又说话了。
她大爷的,敢情我成庸人了。
算了,醉成这样也是为了我。
虽然这段时间生活一片颜色,但原则性问题还是有的:不会碰不愿意的女孩。
她们愿意吗?
我不知道,她们自己也不会知道,所以我选择回家。
也留了纸条,怕被误会:感谢帮我挡酒,你们身上全吐脏了。
我不得以帮你们脱了,也洗了。
放心,绝没触碰不该碰的的地方。
还得留个电话,如果她们有意见,肯定会想找我。
回家时,经过萌萌的店里时,我想着还是去看看。
听老张说,萌萌三天前就回老家了。
而且回去前好像精神有问题,一直迷迷糊糊的。
虽然觉得奇怪,可电话打不通或无人接听。
实在是困,还是回家睡吧。
…… ……
那两女孩没打电话过来,我也心情舒坦了点。
开房时押金两百够她们吃顿饭了,当是一种补偿吧。
打电话联系了程华,程刚的亲弟弟,比我小一岁。
程刚比我高一届,而且也大一岁。
以前去他家玩过几次,我和程华还比较熟。
程华电话没打通,应该是还在飞机上。
今天肯定会到,我打算先过去殡仪馆。
等着他们一起,最后看看程刚一眼。
刘武没来,只有我与田力王典三人。
田力有把章玥的事跟王典说过,问我有没有跟章玥父母提过。
我说章玥也在那里出现过。
田力和王典听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特别是环境的照应:殡仪馆。
“那怎么搞?
这样放任不管?
要不要报警?”田力问道。
“报个球,这种事报警?
小心被当成精神病。”王典说道。
又说:“我听老人们说,得去横死得地方写上生辰八字,升黄表,还得放公鸡血。
听说身份不明的鬼去了地府也会受罪,没有身份就得借他人的身份。
就得重新找人,拉人替死。”
我说:“这不行吧,章玥是在江中间溺水的,怎么去弄?
我听说应该收集百家米,在一个十字路口,拿上她以前穿过的衣服,东南西北来回洒三次。
代表着百家祈神,望其收魂。”
“那也不行啊,这又不是农村,城市里你收百家米?
收十家都难。”王典说道。
田力是被越说越怕:“两位先知,求你们别说了,先陪我去洗手间尿尿吧。”
“啪啪啪…”
他大爷的,谁放鞭?
吓得我们三人撒腿就往殡仪馆外面跑,越跑越怕,越怕越跑。
“停一会,谁谁谁手机响了?”田力问。
我气喘喘的说:“谁现在还用【冲动的惩罚】做铃声?
只有你了。”
程刚的父母下飞机了,正往这里赶,我们三只得再回去。
即便是大热天,这里都是阴风阵阵。
皮肤被晒的滋滋作疼,内心里鬼气森森。
去拜佛时,心里特别平静,有种神圣虔诚的感觉;殡仪馆里,同样让人平静,恐惧、不安、不得不静的静默。
程刚的母亲不知是哭了多少遍了,死去活来的,甚至晕厥了。
那苍凉、嘶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殡仪馆里还带着阵阵回响。
这哭声的带动,也有其他逝者的亲眷哭了起来,更显得悲烈。
起初的恐惧,已经没有了。
有的只是同样的触感、同样的忧伤、同样的悲戚。
程华一个一米八几,两百斤左右的大汉,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们三硬是拉不住他扑向即将被火化的程刚,却又不得不拉一拉。
这火化的入口,就是真正的离别。
从此,这个世界真的再无程刚这样一个人了。
他的音容,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也会不被我们记起。
章玥,你也是一样。
究竟是哪一天,你也彻底会从我的世界里,被时间的潮洪湮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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