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 有贱人害我上(1/2)
万妙止的姥姥过世,是喜丧,即便如此也应该有人哭丧,我看到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他悲伤的是什么,我无从知晓。
本以为会有亲眷当他是灾星,出奇的没有任何人说他的不是。
只有一些平辈的人,阴阳怪气的嘴他几句。
铁血的军人世家也敌不过人世的冷漠,人都是这样,活得越久越遭嫌弃,除非是自己当家,把握着财政权势的命脉。
他姥姥当家吗?
不是。
姥姥的儿子才是当家人,所有的富贵权势都在这位逝者的儿子手中。
人类向好的心永远是这样,儿子敬畏父母,媳妇才会跟着畏惧婆婆公公。
自己尊重的人,身边的朋友也才会跟着尊重。
反之,恶性的东西也会跟着传染。
那晚黑白无常走后,我也跟着出了门,告知了老人家的死讯后,便拿着甩棍独自待在之前准备的房间里,等待那个四灵僵尸的出现。
等了许久,没等到僵尸,等来了他大伯,然后跟着一起来到了当家老者的房间。
老者看着我,眼神颇为和蔼,他说:“我娘这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吃苦,没想到临走前依旧很苦。”
“姥姥走得很安详!”我安慰了一句。
“娘”这个称呼我是没亲耳听到过,也只有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才会这么称呼。
“小朋友,谢谢你!”老者问道:“你和妙妙应该不是同学关系吧?”
“不是,但我们是朋友关系。”
老者点了点头,说:“你们的圈子很神秘,可是为了对付一些非科学的邪恶势力,还是需要你们的支持的。”
“您误会了,我现在不算那个圈子的人,家人也不允许我进去那个圈子。
这次是碰巧而已,若非妙妙我也不会破例来做这件事。”虽然看着他没恶意,还是得防着点。
老者又说:“小朋友,我希望我娘临终时说的话你能保密。”
“这个您放心,过几天我就回去了,那句话也会烂在肚子里。
况且我只想平凡的过完一生,什么神鬼墓穴都不是我关注的东西。”看来他们知道这个墓的事,难道有什么隐情?
我也不想多问、多想,万一杀人灭口了,那就太冤枉了。
老者很满意我这个回答,看了一眼万妙止的大伯对我说:“你们之前见到的黑影是什么,你知道吗?”
“现在还不确定,但能肯定不是人类。”四灵僵尸这个词太恐怖了,吓坏人可不好。
“那妙妙他大伯的事会跟这个黑影有关吗?”老者又问。
“会不会有关系我不清楚,但现在我看到的是没有关系。”四灵僵尸想杀一个凡人太容易了,能有什么关系?
我又说:“观面相应该是人为,但对方所用的手段不属于人类世界。”
“你可有办法破解?”他大伯很担心。
这很正常,即便我身兼数家,依旧很怕非人类世界的东西,特别是僵尸。
“我没有那个能力,这个需要推衍之术,您们可以找道家的高人来帮忙。”即便是道家会推衍的人也应该不多,那个太耗寿命了。
“小朋友可有相熟的人推荐?”老者看着一旁叹气的儿子,有些紧张。
“对不起,家人不让我进圈子,所以我认识的方外之人极其少。”确实不认识会推衍的,可能母亲和干妈有相熟的,但我不想把她们扯进来。
听到我的答案,二人都沉默了。
每个地方都是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利益冲突,看来他们的敌人也不少,多到不知是谁要害自己。
万妙止或许知道谁会推衍,即便他不知道他师父肯定知道。
可是他没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也不好说什么。
独自从老者的房间出来后,看到了不远处等候的万妙止。
“谢谢你!”他眼眶依旧红红的。
“不用,记得给钱啊。”他姥姥走后我才发觉被骗了,谁个会在家里有人过世的情况下去夜总会,这家伙明显是在忽悠我。
随后我隐去四灵僵尸把牵魂遇黑白无常的事,以及他大伯的事简单的给他说了说:“你要不要去向你爷爷坦白自己入道的事自己拿主意,你应该比我会观相,也能看出一些东西。”
他听到黑影的事神色凝重,等听到他大伯的事后,丢下一句“我让詹佑军给你在附近不远的酒店订了房间”就走了,去了他爷爷的房间。
…… ……
首都的丧事风俗我不清楚,也没打算参加。
那时肯定是达官富商云集,里面说不定就有很多王家的对头。
我的本领妖魔鬼怪都难得防住,何况这人世间的巨头。
有句俗话说得好:人比鬼更可怕。
比起王家的其他小辈,詹佑军友善多了,虽然骨子里还是见不惯我这一身服装不到二千的人。
酒店是那种内部酒店,来往住宿的也是非富即贵的那种。
詹佑军走后,我四处溜达了一圈,发现有一个后门。
本以为是火灾地震时逃生用的安全出口,没想到…
进进出出的都是特别漂亮的女子,如果我没看错,还有些熟面孔。
我认识她们,她们不认识我,只在电视上见到过。
酒色财气也,不问性别、不问出身、不问地点、不问时间,哪都一样。
“喂!”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肩膀,是邓珊莉。
她问:“你在偷瞄什么?”
“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确实吓了我一跳。
“切,谁能吓到你,装什么装。”她一脸嘲笑。
“你这什么笑容,看看美女又不犯法。”她大爷的,说得她不喜欢帅哥似的,我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在这里,我为啥不能。”又说:“你什么时候回WH?”
“关你什么事。”说完我就走,也不管她。
邓珊莉总是让我有种厌烦的感觉,再美的姿色也阻挡不了这种厌烦。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窗外,有点思绪起伏。
上次来首都还有室友同学陪伴,这次只有孤独和寂寞,还有很多不安。
奶奶的,房间摆这么多红酒的酒店还是第一次入住,不喝白不喝。
红酒对于我来说,如同劲酒,特别容易上头,特别还是前面喝了一些白酒没彻底醒酒的情况下。
打开电脑放了一首Dj歌曲,没想去嗨,只是蹦一蹦,让自己清醒下,万妙止等会肯定还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我还没蹦够呢,就听到他来敲门了。
“我艹,你大爷的,我姥姥过世,你竟然在这里狂嗨。”他很生气。
“嗨你妹,老子不累吗?
你家这么复杂,有多危险你不知道?
问问你大伯去。”差点说出四灵僵尸。
“再说了,这是喜丧。
你帮你姥姥解脱了,你该高兴。
苦着个脸,没听见你那些兄弟姐妹背后说你虚伪做作吗。”
万妙止听了瞪着大眼睛,像准备动手打我一样,吓得我退后了一步。
他拿起我新开的第二瓶红酒,咕噜咕噜地吹了。
厉害!
大神!
本以为他吹了瓶子会大发脾气,又或是大发牢骚,没想到只是打了个酒嗝后,平静了。
“这件事你怎么看?”他问。
“哪件事?”
“我姥姥的事。”
“与你家祖宅有关。”不知道他是否知晓地下有墓的事。
“我知道墓穴的事。”
“那你何必问我。”看来他把一切都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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