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1/2)
saber和桐人同时被镇住了一动不动。
然后又同时回望东南方向的天空。
声音的来源一目了然。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se的闪电火花。
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
“……战车……”
从外形上判断。
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
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
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
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
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se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yu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
桐人从闪电迸发出的魔力可以感受到那完全能够和自己全力用处的星爆气流斩匹敌。
只有servant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
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servant要介入桐人和lancer的对决之中,所以才现身的,不过他似乎来晚了一步,因为lancer刚因为不敌桐人而被他的master用令咒给召唤了回去。
如果是身上缠绕着如此巨大的雷电之气的英灵的话,也许是雷神的前身。
而如果是跟公牛有关的雷神的话,最先让人想到的就是奥林匹斯的至高神。
这个战车确实无法称之为英灵,但是即使称之为英灵的附属物,也肯定充满了强大的威胁力。
脚踩雷电的战车,气势汹汹地在桐人和saber的上空盘旋而过后,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
它刚好落在了桐人的面前,在着地的同时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一个巨汉的身姿,威风凛凛的站在战车的驾驶台上。
这时一名有着两米以上身高的大汉,桐人感觉自己在对方面前可以用小不点来形容了,身上的武装清一se的以红se地铠甲和披风构成,看着那两头巨大的公牛,让桐人想到了每一年十二月份都会出现的红衣老公公。
“小鬼,在本王的面前,武器请给我收起来!”
这声从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飞驰现身时发出的雷鸣声相匹敌了。
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桐人手中的阐释者和逐暗者给逼回去的气魄,而且大概是因为被桐人的实力给折服的原因,大汉的口中虽然自称着本王,但语气却没有显得高傲,反倒给人一种不拘小节地豪迈感。
桐人本身也不是一个嗜杀之人,而且看对方也没有一点要出手的样子,于是不理会saber递给自己的jing示眼光,将双手里的爱剑挽了个剑花,‘锵’的收回了身后的剑鞘里。
这个身材魁梧的战车主人在看到桐人收回了武器后,赞赏般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语气严厉地说道:“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才真正傻了眼。
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
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边的韦伯。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
!”韦伯jing神过于错乱,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
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
公牛无情的嘘声在夜气中回响,韦伯抗议的声音沉寂了下来。
rider没有理会master的抗议,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面前桐人问道:“我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不过……在我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二刀流的小鬼。”
“嗯。”二刀流的小鬼?
我吗?
桐人指了指自己疑惑地看着突然到访的rider。
“没错,这里使用二刀流,而且还是小鬼的难道还有第二个吗?
虽然你不管怎么看都是saber,但是你的样子实在是让我无法用saber这样的职阶来称呼你。”
“那么有什么事吗?”桐人抓了抓头,这种xing格自来熟的家伙他最不擅长对付了,克莱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还厚着脸皮来叫自己教他如何打怪,可是心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的讨厌,面前的大汉也就是给桐人这样的感觉,不讨厌,相反,还有些淡淡的好感,如果不是因为圣杯战争的话,两人肯定能够成为朋友。
“你对圣杯都怀有什么样的期待,我不清楚。
可是现在就想一想。
你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
“或许在你心中,我的愿望不值一提,但是!
在我的心中,我的愿望比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这个愿望就是我生存下去的动力。”桐人紧握拳头,说出了让全场人都惊呆了的话来,毕竟这样的话出自一个不管怎么看都还是高中生的小鬼口中。
“所以啊……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
但是……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桐人内心想到了那名一直在死亡游戏中等待着自己的美丽少女,整个心都感觉到轰的一声裂开了一个大洞。
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不过脸上却没有出现任何失望之se,相反,充满了异常的干劲。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怎么办啊!
?
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得过那个黑漆漆的家伙吗?
你也看到了,lancer那可是被他打得需要用到令咒才成功逃脱的。”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
!”气得头晕的韦伯。
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看见这令人哀伤的情景。
爱丽丝菲尔既不鄙视也不同情,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
紧张的空气奇妙地松弛下来——
“是吗。
原来如此?”ber。
他(她)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宝具之后,就再次沉默一直观战,此刻是他(她)在插嘴问韦伯来到此地的目的。
这也是跟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
袒露了憎恨之心的声音。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
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
韦伯。
维尔维特先生。”
韦伯听到有人恶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
知道憎恨的对象就是自己了。
不仅如此,韦伯也许能猜出那声音的主人。
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
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
这么说来,在这冬木之地,即使那个男人这次作为韦伯的仇人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
“真遗憾。
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
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韦伯被幻觉搅得头晕眼花,完全无法判断声音的出处。
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品味过多少次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了——讲师肯尼斯。
艾卢美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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