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中招了(1/2)
羽田美智子一直面带娇笑的看着李晓宁,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这种眼光.
李晓宁心里泛起了嘀咕:这是什么节奏?
要给自己使美人计吗?
这个情报工作倒是做的很好啊,知道自己对美女的抵抗力相对要弱一些。
想到这儿,李晓宁微微一笑说道:“羽田小姐,你是不是请错人了啊?
今晚的约会对象不该是我?”
羽田美智子甜甜一笑说道:“不。
我今晚就是专门请你的。”
这么直接?
李晓宁不由地又是一笑,看来这个日本美女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嘛。
羽田美智子说道:“你的笑容有点儿坏坏的哦。”
李晓宁假装不高兴地说道:“怎么坏了?
我觉得我是个好人嘛。”
羽田美智子立刻媚媚地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逗了几句贫嘴,羽田美智子便开始给李晓宁倒酒。
李晓宁之前还真没喝过日本清酒,倒是有点儿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羽田美智子把酒瓶的盖打开,顿时满室生香,浓郁清冽,酒未沾唇便有了三分醉意。
李晓宁也不客气,跟羽田美智子觥筹交错地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李晓宁的兴致渐渐高涨起来,而且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羽田美智子吸引了过去。
不得不承认,羽田美智子确实是个美女,特别是现在喝了酒之后。
脸颊红红的,鼻子尖尖的,脖子光光的,还有胸……
李晓宁不敢再往下看了。
怪不得刘志刚那个老家伙那么快就沦陷了呢。
这羽田美智子还真是个人间尤物,万里挑一。
那自己要不要尝一尝这个尤物的滋味呢?
这个问题可以考虑考虑。
羽田美智子殷勤地劝着酒:“李先生,喝呀,痛痛快快地喝一回。”
李晓宁笑着说道:“羽田小姐,你也喝嘛,别光劝我呀。”
羽田美智子说:“李先生,你不要叫我羽田小姐好不好,听起来好生分的。”
李晓宁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也一直在叫我李先生嘛。
这个称呼难道就不生分?”
“那我叫你晓宁。
你叫我美智子好不好?”羽田美智子趁机说道。
“好!
美智子小姐,来干杯。”李晓宁哈哈一笑说道。
“不要小姐,就叫美智子。”羽田美智子眼波流转地说道。
“好好好。
美智子,这下行了?”李晓宁略显无奈地说道。
羽田美智子笑了,举起杯跟李晓宁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两人又喝了几杯,羽田美智子突然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倒把李晓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说的?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羽田美智子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晓宁。
你不知道。
别人都认为我是个成功的女人,美丽的女人。
其实我很苦的。
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出车祸去世了。
也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孤孤独独地活了二十多岁,就一个太爷爷,可他根本不疼我。
只是拿我当赚钱的机器。
你知道吗?
我是他亲重孙女,可是他却一直让我去陪客人睡觉。
我真的苦呀,而且这苦还没地方说……”
李晓宁没想到羽田美智子会自己把这种不堪的事情说出来,而且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一时之间,恻隐之心顿起,轻轻地拍了拍羽田美智子的肩膀,说道:“哭!
哭出来就好受些了。”
羽田美智子顺势就扑进了李晓宁的怀里,真的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一下倒让李晓宁尴尬起来,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这么硬直着身子让羽田美智子尽情地哭泣。
羽田美智子哭了一会儿,离开李晓宁的怀抱,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说道:“让你见笑了。”
“没有。”李晓宁摇了摇头说道,“美智子你把我当朋友才跟我说这些,我又怎么会取笑你呢?”
“好了。
不是这些伤心事了。
来喝酒。”羽田美智子破涕为笑说道。
于是,二人有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那一瓶清酒见了底儿。
李晓宁便眼睛发直起来,呆呆地望着羽田美智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直直地看着她,只觉得眼睛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头也晕晕的。
不对啊,自己的酒量可是酒仙级别的,怎么这一小瓶的清酒就对付不了了?
羽田美智子也直直地看着李晓宁,她的眼睛里燃着火,那火烧着李晓宁的心,烧得他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李晓宁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身子越来越软。
不知道什么时候,羽田美智子又把那双嫩藕一般的裸臂放在了他的肩头上,他没有拒绝,也无力拒绝了。
李晓宁只觉的一阵眩晕,头一歪,便倒在了羽田美智子的怀里。
羽田美智子的怀里软绵绵的,起伏着一种神奇美妙的力量。
后来,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晓宁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的身子漂浮起来,平放在一片洁白的云朵上。
那片云朵越升越高,越飘越远,飘过高山大河,在一片绿油油的田园上停留下来。
在那儿有个女人在等着他,女人的面目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像唐薇,又像程小溪,还像徐静,再一看,又像是羽田美智子。
阳光强烈地刺着李晓宁的眼睛,让他越发看不清那个女人的面目。
然后女人走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他。
女人的肌肤跟他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温柔地摩挲着。
李晓宁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女人的肌肤很光滑、很细腻,像那洁白的云朵。
然后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掉了下来,整个身子一丝不挂地坦露在他的面前。
再然后女人便疯狂了起来。
不对,不是女人在疯狂,是他自己在疯狂。
李晓宁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驾驶着一条小船,在狂风巨lang中搏斗,为了使自己不被风lang吞没,他拼命地挣扎着。
他挣扎上了岸,却又不由自主地扑向海里。
他不愿意离开风lang,他渴望被风lang吞没,就像渴望死亡一样。
死亡是一种极其美妙、极其酣畅淋漓的快感。
他真的死了,他大声地呼叫,是呼叫,不是呼救。
那呼叫声是从他骨髓深处发出来,整个生命都凝聚在一个狭窄的洞口,都凝聚在一刹那的喷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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