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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9章 神秘的救命血浆 第930章 大哥呀大哥!(3/5)

那个人对小姑娘说:“这包血浆一定能够救安德烈.柯里昂地性命!”

二哥问小姑娘有没有见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小姑娘说根本就看不到车里的那个人。

听着二哥的话,我突然灵光一闪,随即大声叫了起来:“二哥,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一包血浆,对于一家全国闻名的医院来说。

是一件无足挂齿地事情。

但是这一次,却让整个国家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悲怆之中。

最后的半个小时。

就在所有人都已经绝望的时候,在所有人都认为安德烈.柯里昂就此就要死掉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一包血浆,这个时候,成为了无数人渴望的东西。

这不是血浆,而是所有人的希望。

可它就在最后地时间出现了,而且是以那样地一种方式,近乎神秘的方式。

没有人看到送血浆地人长得什么样,也许这将成为一个迷。

留下的是一包血浆,救了我性命的血浆。

照理说,我应该感谢这个人,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怎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最后,我的脑袋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之间崩断了。

我呆呆地看着二哥,突然之间大叫了起来。

“安德烈,你这是什么意思?”二哥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我基本上已经知道救我的是谁了!

“二哥,你难道不知道是谁救了我吗?

!”我看这二哥,用颤抖的声音低声说道。

我的这句话,让身边的那帮人都愣了。

房间里面的气氛顿时变得奇妙了起来。

二哥也愣了,他看着我,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明显又露出了不敢肯定的表情。

“二哥,在这里,在华盛顿特区,你以为就那么巧有一个人正好有这种血型吗?

再说了,如果是一般的人,他肯定更不会搞得这么神秘这么躲躲闪闪的。

我身上地血型很少,在咱们家。

老爹算一个,当初你对医生说起咱家人的时候,好像漏说了一个吧!

?”我的声音颤动得已经快要说不成话来。

一直以来,大哥就没有什么消息,我和二哥只是知道他可能在东部,凭借大哥的性格,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华盛顿或者是纽约,而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虽然整个华盛顿特区带有这种稀有血型的人可能真的有别人,但是从眼前来看。

我更相信这个唯一送上血浆的人,是大哥!

那个我一直梦想着见面,却始终都没有见到地大哥!

那个让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面目模糊的大哥!

这些年来,我始终都没有忘记让手下打探他的消息,二哥虽然因为老爹的死对于大哥一肚子地气。

但是我知道他也并没有对大哥彻底断了那份亲情,暗地里,他也叫伯班克党四处调查,但是这么多年来。

不管我们用尽什么办法。

始终查不到大哥的半点蛛丝马迹。

有的时候,二哥就告诉我,他怀疑大哥还在不在这个世界。

是不是被人给害了,或者是死在了美国的一个角落。

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二哥说这句话地时候,是带着无尽地愤怒和不甘说的。

和我相比,他对大哥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渴望见到大哥,毕竟是一家人,自从我们成家立业之后。

自从老爹去世之后。

我和二哥对家人比任何时候都看重,我们现在不缺吃不却穿。

缺地就是亲情和团聚,当初大哥离开家的时候,说是要到外面闯荡,不闯荡一番成就就不回来,老妈每次谈起这件事情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说大哥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那个时候,我们家的日子是在是太难过了。

老爹活着的时候,也经常说自己没用,说大哥离开家独自闯荡是他害的。

每次说起大哥,老爹和老妈就心疼得要命,担心大哥在外面受人欺负,担心大哥遇到什么坏人,担心大哥有个什么病没有人照顾,担心大哥吃不饱穿不暖……

老爹临死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大哥。

这些年来大哥成为我们最牵肠挂肚地人。

虽然平时大家谁都不说,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地心里面都藏着大哥。

我对于大哥,感情是很单纯的。

在我地心理,大哥只是一个背影,一个高大的背影,高大得有些孤独。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他的容貌我也根本没有什么印象,如果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我根本不认识他,但是他在我心目中,完全是一个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兄长,尽管我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过着一种什么样的日子。

之前每次遇到大的挫折,尤其是那些决定着命运的挫折的时候,我心里面想的往往不是其他的人和事情,我首先会想起大哥来。

为什么会想起他,我是解释不清楚的,虽然我对大哥根本就了解不多,但是潜意识里面,我总觉得他是我面前的一座山,一座可以抵挡风雨的山,所以每次想起他,我总是内心泛起温暖。

与我相比,二哥对大哥的看法就很不一样。

他从小到大就和大哥对着干,大哥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伯班克镇的小混混。

听老妈说,大哥走的那天,背上了自己干瘪的行囊,兜里面就装着20多美元,老爹和老妈把他送到伯班克的街口,那个时候,大哥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摸着我的头,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安德烈,大哥走了。”

老妈说大哥走的时候,是抹着眼泪走的。

他那个时候,还是个瘦削的年轻人,之前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洛杉矶,但是那天,他走了。

他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转身回头看一眼。

他背着行囊,揣着那20多美元,扒上了一辆经过镇子的小货车就走了。

老妈说大哥走之前,问老妈要了一样东西,一张我们全家福的照片。

那是我们家唯一的一家全家福。

大哥接过照片的时候,把那张照片用剪刀剪成了两半。

老妈问大哥为什么要把好好的照片剪成两半地时候,大哥满不在乎地指着照片说他不想看到二哥。

所以就拿着另外的一半。

他说:“这张上面有安德烈,我在外面,看到他就等于看到家了。”

老妈告诉我,其实她明白大哥的心思,对于大哥来说,这样做就多了一个念想,这张照片再次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我们全家团聚的时候。

大哥走的那一天,没有告诉二哥。

之前他连招呼都没给二哥打。

二哥也没有回家,没人知道二哥到那里去了,但是二哥肯定知道大哥那天要走。

那天给大哥送行的人,只有老爹老妈和我,老妈说当时我死死地抱着大哥的大腿不让他走。

大哥一边哭一边低声对我说:“安德烈乖,安德烈乖,大哥出去挣钱,等大哥回来了。

就给你买玩具和糖。”

我那个时候死活不愿意松手。

只是叫:“大哥,我不要糖了!

我也不要玩具了,我只要大哥别走了!

你一走,咱们家就散了!”

老妈说那天整个镇子的人都被我地哭声弄哭了。

大哥走的时候。

二哥没有出现。

这件事情,老妈有的时候会说,每次说的时候,都会埋怨二哥。

只有我知道,二哥是绝对不会躲到一边的。

他虽然和大哥一直对着干,但是毕竟大哥是他地亲人,血肉相连的亲人。

有一次二哥喝醉的时候。

就是老爹去世之后的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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