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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小甜包(十一)(1/4)

电影放映结束,观影厅的灯光亮起来。

被这光刺激了下,阮软朦胧地睁开眼,面上还是茫然的:“电影放完了?”

伸手将女孩儿睡得翘起来的头发抚了抚,沈殷扬唇:“嗯,我们该走了。”

“不好意思啊,没忍住就睡着了。

下次我一定不会睡的!”阮软边说边站起来,盖在身上的衣服啪嗒掉在了地板上。

她弯腰捡起,认出这是少年的外套,脸上顿时有点热:“谢谢你的衣服。”

难怪睡醒了也没觉得冷,原来是盖着别人的外套。

再看少年的身上就穿了件薄款的毛衣,衬得身形更瘦削了。

接过女孩儿递上前的衣服,沈殷就那样套在了身上。

眸光黑得发亮,一颦一笑少年意气十足,看得阮软心头发烫。

她再一次刷新了自己颜控的程度。

面对如此美貌,不仅想这样看着,她竟然还管不住手想上去摸摸。

想体验一下卷翘的睫毛刷在指尖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两片粉色的薄唇是不是软绵绵的。

想着想着,女孩儿的视线就黏在眼前微抿的唇上,目光直白,透着几分跃跃欲试。

沈殷眉梢挑起,身体往前倾凑近,故意问:“要试试吗?”

低沉的声音撩着耳膜,仿佛被蛊惑了般,阮软径直伸出右手食指按在了少年的下唇上,温热的、软的,很好亲的样子。

“沈哥,你们怎么还在那儿?”都出了门口,陆然才发现还有两个人没跟上来,下意识就往回走两步喊人。

头刚探出去,立马接收到一道来自他沈哥的死亡视线。

苦兮兮的陆然闷声不吭,默默将头缩了回来。

往出口走时,碰到谢棉折回来,看着也是过去找人的。

“现在不方便过去,要不等一会儿?”陆然赶紧把人拦了,但对上谢棉板着脸不笑的模样,突然就怂了。

发什么神经?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谢棉擦着陆然的肩膀就要过去。

不过没等她走到观影厅门口,阮软已经率先走出来了,后边跟着神色冷冽的沈殷。

“怎么现在才出来?

掉东西了吗?”谢棉眼神困惑,真诚发问。

“啊?”阮软思绪飘忽了下,回得含糊:“嗯。

手机掉了,找了会儿。”

“找到了就行。”不疑有他,谢棉挽起阮软的胳膊往前走,把挡道的陆然像个球一样拨到一边,扎的马尾在脑后甩过一个利索的弧度。

蓦地被挤到墙边的陆然委屈巴巴,张嘴想跟沈殷诉苦。

可迎上少年冷若寒潭的眸光,他觉得身上一凉,心里更悲怆了。

他也不是有意的呀。

谁知道运气那么好,俩人两次亲亲热热的时候都被他撞见。

还有棉棉树,游戏里甜甜地叫他“哥哥”,现实一见面就翻脸不认人。

好歹一起打游戏这么久了,连一点战友情都没剩。

越想越感觉自己命苦,陆然哇的一声哭了,悲伤得像只二百斤的狗子。

“……”沈殷缄默片刻,控制不住眼角抽搐。

脚下的步子迈得愈大,衣角生风地走远,实力张显每个毛细孔都透着丝丝的嫌弃。

干嚎没有眼泪的陆然傻了。

前边的三人都快走到电梯门口了,他才如梦惊醒,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飞奔,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成功把自己塞了进去。

伤春悲秋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挤进电梯的陆然又快乐起来了。

那么远的距离只要几秒钟就跑到了,他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跑步小能手。

倚靠在边角的谢棉无意中瞥见陆然一个人在傻笑,她无语地转移视线。

对游戏中“与太阳肩并肩”的印象,从白斩鸡变成了脑袋空空的白斩鸡。

胸不大,也无脑。

晚上十一点的街上清冷不少,行人车辆骤减。

阮软向家里打了电话叫司机来接,于是与谢棉就在影院外边等着。

沈殷与陆然不放心两个女生大晚上的在外边,也陪着在路边等。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低调奢华的小车停在他们跟前。

摇下车窗,开车的是沈殷之前见过的那个刘叔。

“都这么晚了,一起上车。

男孩子在外边也不安全的。”阮软说得诚恳,但是听的人却只想笑。

不明白其他人在笑什么,她说的是事实。

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尤其不安全,近几年的社会新闻不也有男孩子被猥亵、被骚扰的吗?

何况这大晚上,走条小道还黑灯瞎火的,多吓人呀。

刘叔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帮忙搭腔:“小姐说的对。

两位小同学一起,大晚上的也不好打车。”

盛情难却,沈殷与陆然坐上了阮家的小车。

刘叔先把客人送到目的地,才调转车头驶往别墅区。

车子呼啸着喷出一管尾气,不过片刻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回神啦,沈哥。”见少年还站在原地望着车子驶离的方向,陆然伸出五根手指头在他跟前晃了晃,表情揶揄。

收回目光的沈殷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往居民楼上走的同时丢下一句:“没多久就要期中考试了。

为了确保不退步,你一周的练习题量翻倍。”

“?



!”眼前一黑的陆然跟只猴子一样蹿上了楼梯。

若不是大晚上的不好大声囔囔,他一定刚才就尖叫出声了。

这是公报私仇?

练习量翻一倍,他还有命活着到期中考试那天嘛!

到那时他肯定瘦得跟个皮包骨似的,哪里还有力气应付考试呀。

面对陆然的念念叨叨,沈殷神情一点没变。

洗完澡就进屋关门了,将那些碎碎念全都阻隔在了门外。

书桌上放着一个小熊猫挂饰,是阮软在电影院里塞给他的。

忆起少女面色红润、说话结巴的模样,沈殷就抑制不住弯起唇角,眉宇间舒展开。

到底还是没把这个小熊猫挂在书包上,因为他舍不得。

戳了戳小熊猫的肚子,他郑重地把它摆在了枕边,每天睁眼的那一刻都能看到。

被线下面基伤透心的谢棉周日一整天在游乐场玩得飞起。

跳楼机、过山车、大摆锤轮番玩,什么项目刺激就玩哪个。

胆小的阮软左手奶茶、右手薯片,找了个位置坐下仰头看她玩。

正吃得饱饱的,就被谢棉拉着去坐了旋转木马、摩天轮。

疯玩了一天,临上飞机前谢棉十分的不舍,难得眼泪汪汪的,让阮软放假一定要来帝都玩。

磨磨蹭蹭挨到最后登机时间,谢棉还是挥着手走了。

分别往往令人惆怅。

阮软叹了口气,迫使自己不要沉浸在这种怅然若失的情绪中,总归还会再见的。

时间不紧不慢过着,还有不到十天就是盛风中学的期中考试了。

这是阮软高三回校即将参加的第一场考试,因而格外重视。

每天刷题到凌晨,还把借来的沈殷笔记本上的重难点反复摸索。

见阮软这么紧张,每天午休前,沈殷都会抽空帮她巩固提升知识点,剖析经典例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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