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简单粗暴(2/2)
这文人啊,素来都记仇难缠。
沈秋河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我倒不知道,便是连个赘婿都害怕。”
驸马是厉害,可是他当初只是个进士,后头爬的再高,大家也只觉得他是靠着公主的,京城里多是喊他赘婿。
王四撇了撇嘴,“那您都已经讨要公道了,为何还要说什么,夫人不让张扬?”
说什么明事理,不能同夫主告状,这不是好事不留名?
吁!
沈秋河将马停下,侧头看着王四而后连连摇头,“你这么蠢,以后可怎么迎娶媳妇?”
若是让乔故心知道,他来公主府出头了,让乔故心怎么想?
肯定立马就知道,大理寺的人在监视人家?
现在,沈秋河不能说草木皆兵,但也一定要万千的小心。
王四赔笑着应了一句,“主子便就是主子,想的周全。”
只是心里暗暗的抱怨,想的这么周全又有什么用,不也还跟自己一样,孤家寡人一个?
瞧瞧平日里办事,出手快狠,偏生在乔故心跟前,畏手畏脚的。
这就是市井之人骂的,妻奴,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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