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落下，他只点了一盏油灯。

“曦月留下。”卫青说，“爹也很疼曦月。”

程桑玩得很开心，苏小小没什么不放心的。

苏小小吃了一个热乎乎的肉粽，喝了一碗红枣银耳汤。

……

旋即，她把三个小豆丁挨个抱下来：“我家的，我家的，我家的！”

“这儿呢？”

卫青看着一脸期盼的妻子，又看了看拉着他的手睡过去的女儿，以及紧闭着房门默默承受内伤与药物折磨的父亲。

苏小小道：“等夺回程家，也等解决了圣女，我再说出真相也不迟。”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可以做到。

还有两颗药，今晚、明晚各一颗，体内残留的寒毒应当就被清除得差不多了。

卫六郎舍不得三小只，不过为了爹与三小只的安全，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们看四个孩子看不住，看一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坐了三四年的轮椅，肌理全萎缩了，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必须经过漫长而艰难的复健，将力气一点点练回来。

好吧。

“二哥醒了吗？”她问道。

苏小小问。

“疼。”

阿福知道她在这儿，找来也不奇怪。

卫六郎赞同：“说的也是。”

不认识。

“这里呢？”

李婉也道：“是啊，真让曦月离开她爹，她也不会答应的。”

睁眼听到院子里叽叽喳喳的小奶音，以及程桑哈哈哈的笑声。

“腿……”卫青感受了一番，似是不知如何表达。

卫青刚吃完。

是程桑的声音！

思及此，苏小小握拳，等下次见了特务头子，非得好好拷问他一顿！

卫青没说话。

说明他的腿开始有知觉了。

苏小小严谨地说道：“暂时还不能，恢复知觉只是第一步，想要重新站起来，二哥得吃点儿苦头。”

苏小小微微一笑：“但我相信二哥可以做到。”

……

卫廷问。

卫廷淡淡地说。

苏小小来到床边：“感觉怎么样？”

她的心情虽然是雀跃的，步子却很轻很轻，唯恐吵醒了熟睡的苏小小。

苏小小讪讪一笑，等鬼怖与卫六郎过来之后，将自己可能是程家人的事说了。

“这些都是正常的，药里有安神的成分，会比较嗜睡。

腿呢？”

苏小小淡淡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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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脸好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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