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惨笑一声，他终于想起这力量是什么了。

“原来第九次碎星需要灵魂的力量。”

龙渊喃喃低语道。

“我就要变成普通人了。”

这时的龙渊反倒平静了下来，也不再去操控天命之气，认命般的任由尘埃下坠。

“哎——”

玉老也忍不住发出叹息。

他明白龙渊失败了，失败在了虚无缥缈的灵魂力量上。

这世间最神秘的力量，没有任何人可以修炼的力量，玉老也没有想到《九转碎星》的最后一转会需要灵魂力量，而且还如此的庞大。

就算经历了一次灵魂潮汐洗礼的龙渊，依旧不足以完成最后的第九转。

“玉老，您说我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龙渊迷茫的对玉老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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