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二十八章 王宫(1/2)

聂默南侧过头看着满面春风的脃。

朝阳初生,金灿灿的光辉洒在她的身上。

红发发出夺目的光晕,额头饱满动人,玫红色的眼中是璀璨的光泽;纤细的手臂呈健康的小麦色,傲然的胸脯,整个人妖娆而性感。

聂默南的心如鹿撞,神如混沌。

脃抬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千万不要爱上本公主,本公主心有所属。

呵……日出看完了,本公主累了。

回去吧。”说着站起身来长长的伸个懒腰。

聂默南被他一点,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会觉得刚刚的脃美如天仙,想占为已有呢?

一定是他的没有休息好,脑子坏掉了。

他收拾一下情绪也站起来,放眼看去,只见远有波光粼粼,忙问:“那边是海?”

“这个你也不知道?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不会是从南北两个古怪的地方过来的吧。”脃笑眯眯的问。

聂默南暗自叹口气,懒得解释他是从哪里来的。

“那就是无妄海了。

海那边就是你们昼照国.这个,你也不会装着不知道吧。

呵呵。

不过,我能帮到你很开心。”脃开心的笑了笑。

“下去了。”

聂默南跟着转身欲上石柱时忽然想到在痂罗镇上的事,问:“你们不是不登高吗?

你上来不怕什么神怪罪了?”

脃骄傲的笑道:“我们王室本就是神的后裔,哪有先祖怪罪子孙的。

退一步说,如果翼神真的要怪罪,就让他降罪于本公主好了。”说完刷刷的滑下石柱。

聂默南无声的笑了笑,心想原来在这原始社会会下也有不信神的人存在。

大街小巷里行走的人少了许多,两边的店铺也多关门歇业,仅留鲜红的彼岸花坚守着空旷的街道。

聂默南跟着脃忽左忽右,经过三座桥,走了约两个小时才来到王宫的大门前。

大门在晨光中发出黝黑的金属光泽,有十多米高,双开门,每扇门上雕刻着赤裸狂舞的人物像。

大门紧闭,但旁边还有两扇开着的小门,有士兵把守。

看着脃径直往左边的小门而去让聂默惊讶,堂堂的公主居然走侧门进宫?

他只是想想,现在他很想看看这兽族人的国王,王子们是怎样生活的。

进了门,没来得及欣赏建筑风格,有一人带着一队士兵挡去了去路。

同样的红发,同样的玫红色瞳仁,面容与脃有几分相似。

身高有二米,年纪很轻,穿着黑色衣衫,黑色的披风。

夜翼王室有三位王子,一位公主。

大王子朗·赤目·夜,好酒好色,个子短小常常被嘲笑,私底下人称他‘短脚虎’;二王子朏·赤目·夜,相貌堂堂,学识五斗,深得众人喜欢。

是目前王位的指定继承人;小王子朝·赤目·夜,身高一米九,面若冠玉,但是,二十岁的人却只有三岁的智商。

然而神是公平的,他智力不足,体力却无限,动手能力极强。

私底下人称他‘四脚兽’。

挡在门前是二王子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脃,嘴巴蠕动数下,压下该有的怒气道:“脃,你太任信了。

怎么可以整晚不回宫!

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脃紧绷着小脸,抬头挺胸怒视着他,但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聂默南没有上前安抚她,只是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二十几厘米的身高差让他有种压迫感。

还有,他身上暗自涌动的戾气也让聂默南心生惧意。

正在聂默南打量他时,红发男人缓缓转身眸子睥睨他一眼。

这一眼如同饥饿的夜鹰要猎食一样阴狠无情;这一眼如同地狱恶魔带着傲慢与鄙视。

这种惧意让聂默南额头冷汗如浆,十分不舒服。

正在这时,脃道:“下次不会了,请原谅我这一次。”

“你也累了,去休息吧。”红发男人道。

脃微微屈膝行礼后越过他而走。

聂默南也跟了上去。

里面是大片大片红艳艳的彼岸花在风中摇曳,十多座五六米高的尖顶像城堡一样的建筑分布在花丛中。

这些建筑以黑色调为主,像行驶在花海中的船队一样壮观。

如此美景聂默南也没有心情欣赏。

走出一大段路,聂默南忍不住问:“他是国王?”

脃没有回答。

“这里的花真漂亮。”聂默南想着分散一下脃的主意力,瞧着刚才的情景,那个男人绝不是善类。

脃很怕他。

脃还是不言不语,往其中一座小城堡而去,遇到的士兵仆人纷纷行礼致敬。

走到门口时,脃忽然站住脚回头看着聂默南,没了笑容,眼中带着一丝委屈道:“他是我二哥,也是我要嫁的人。”

聂默南一愣,“二哥?

你们是表兄妹?”见她不语,不由的又问:“堂兄妹?”

脃还是不语。

聂默南情不自禁叫道:“不会是亲兄妹吧?

!”

靠,历史上真有这种情,亲兄妹结婚能生出正常的后代吗?

忽然又问:“你知道近亲成亲的风险吗?”

脃没听懂聂默南的意思,他冷冷道:“王室里为保血统纯正兄妹成亲很正常不是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们昼照国不也这样。

你是蓝家人,怎么像上白痴一样。”说着扭头进了门。

聂默南郁闷,骂自己是白痴,岂不知她,亲近结婚的才是白痴。

屋内陈设豪华,桌,椅,格,柜都是上好的木头打制而成。

这座独立的城堡有三层高,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

墙角,楼梯边上放着彼岸花盆栽。

九位女仆伺候脃拾阶而上。

聂默南环顾一下四周,鼻子嗅了嗅,一股酒气在空气中流动。

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打斗他感觉有些累,但比起累他更饿,所以他冲着脃道:“脃,让人给我弄些吃的,要肉,熟的肉。”他的说的话很简单却引得女仆们个个惊恐的盯着他,像是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样。

脃驻足侧目,看到聂默南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压下不快,道:“你也上来吧。”

聂默南中上了二楼,二楼左边是个宽敞的大厅,二十米长的餐桌上放着一排铜罐,有一位红色短发的男人正背对着门独自狂饮。

脃款步越过短发男人坐到餐桌上首坐下,拿起一只铜罐随手一扔,鈾罐向聂默南飞来。

聂默南伸手轻松的接过来,入手才知这铜罐至少有三十斤重,里面的发出哗哗的声响——酒。

“喝吧,不醉不休。”脃说着吩咐女仆备膳。

聂默南没客气在餐桌中间位置坐下,浅尝一口酒,口感还算不错,醇馥幽郁一点也不比现代的差。

他打量了一眼红发男人,又是一个和脃长得神似的人,个子不高,最多一米六。

约有三十岁,留着红色的八字胡子,玫红色的瞳仁中已有了醉意。

脃坐下后像被小胡子传染一样一罐接着一罐的喝起来。

聂默南不好酒,何况身在陌生的环境中。

等着女仆们把大盘的烤肉端上来后,他忙确认一下,他真担心会是一个烤全人,好在不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