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长孙夜并没有绝望。

他找到了另一条出路……

咻！

苏玄出现在他面前，冷冷问：“何事？”

长孙夜久久盯着苏玄，不是在犹豫，只是有些出神。

苏玄皱眉。

他不喜长孙夜，因为在他身上，苏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但。

苏玄不希望自己未来活成长孙夜的样子。

“你和我很像。”长孙夜却道，显然也察觉到了。

“我不觉得。”苏玄却是摇头。

“你能这样想，挺好。”长孙夜沧桑的面孔笑了下，却是那么僵硬生疏。

自被灭族后，他已经忘记如何笑了。

“你到底来干嘛？”苏玄眉头皱的越深，他对长孙夜的耐心快要耗光了。

但下一刻。

苏玄瞳孔一缩。

只见长孙夜慢慢弯下了他从出生就没弯下过的脊梁，极其卑微的跪倒在苏玄面前。

他！

长跪不起！

这一刻，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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